“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我全说！”

话音未落，苏晨便瞬移到空蝉面前。

速度之快，令空蝉和尚瞬间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他心中不甘，可也清楚这个年轻人有能力真的杀了他……

“你想知道什么。”

空蝉和尚声音透着虚弱。

他如今的三魂七魄破损非常严重，只要再被那些鬼魂撕咬两三下，便会变得痴傻。

苏晨实在懒得再复述一遍问题，理直气壮道：“问题我之前问过，如果你想不起来说明你命中该死。”

空蝉气结。

半晌才开口，断断续续向苏晨讲述起他从何时开始替那些达官显贵做事。

苏晨让他说细节，空蝉摇头表示做的太多，记不清全部。

觉察到苏晨阴沉下来的目光，空蝉赶忙解释，“我有一个账本。”

“上面详细记录着我与那些人所有交易！”

“说说这次的白骨具体情况。”

“跟您推测的一般无二，只是他被杀，是因为他动了不该动的人。”

死者是一名记者，为人古板，从不偷奸耍滑。

正因如此，碍了一些人的眼。

他潜伏报道不公，触碰了万有泉私下敛财的路。

万有泉吩咐空蝉把他尸骨埋到当时炙手可热的地皮，也是想利用白骨身上的怨气，破坏这块地皮的运势。

等过几年，再让空蝉解决问题，花最少的钱把地皮收入囊中。

正好这时候万有泉也退居二线了。

让儿子儿媳挂名做生意，也不会引起注意。

苏晨冷笑一声，“如意算盘落空了，万有泉没生气？”

空蝉和尚目光游移一瞬，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万先生得知白骨被提前发现一事，安排人去查报案人。”

只可惜警局那边嘴巴一个比一个严，什么都没查出来。

空蝉听万有泉吩咐手下的意思，是打算走上面的人脉把那两栋烂尾楼拿下。

苏晨又问了空蝉几个问题，都老老实实回答。

苏晨拿起手上的手机点了几下，而后拨通丁程越的电话。

“口供我都拿到了，剩下的交给你们了。”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丁程越听见苏晨的话浑身一个激灵瞬间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