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安静。
我浑身一冷,不可抑制的颤抖,一种不可抑制的感觉油然而生。
“啧,你不早说。”
苏乐从口袋里摸出烟,自觉说上一句:“抽完这根,我就开始戒烟。”
我也没阻止,在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就是江恒这种天生吃这碗饭的,现在用黑符都要折寿,更何况那个孩子,估计再来几张,就不用我们出手了。
可是他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起来那次的案件,四个受害人被割了脖子放血,器官有不同程度的缺失。
这是要干什么?
“这还真不好说啊。得了,等我们回去再说吧,这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苏乐率先朝里面走过去,江恒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大厅的南侧墙壁上有三道暗门,跟灰色的墙壁融为一起,单调的很难看出来。
门都已经摆到面前了,我凑近了看,上面分别写着:藏书阁,内房,狱。
我们既然要找房间,那就只能推开“内房”的门。
江恒抢走了苏乐的打火机,率先走进去,我越过他的肩膀看见里面是狭窄的通道,里面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他打开打火机,微弱的灯光映出三人模糊的剪影,江恒习惯的握住我的手:“我来开头,苏乐垫后。”
“行,你们俩恩爱,得寸步不离的走到一起,我给你俩垫后。行呗,能者多劳。”
我对苏乐这张臭嘴已经麻木了,照例踹了他一脚。
我们缓慢前进,这通道不长,正好容得下一个人单行,我们三个男人属实有点挤,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楚。
这里的空气潮湿,像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脚下的无数灰尘腾空而起,混合着血腥味,鼻尖覆盖着一层黏腻难闻的雾气。
这种封闭又黑暗的空间很让人压抑,我很怕跟恐怖电影似的,突然迎面扑过来个什么东西。
不过恐怕还比这更糟糕。
通道的尽头是一片灰暗,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正对面是十一个房间。
js有十大将,那么肯定有一个是班主的。
房门都镶嵌在墙壁上,最后一扇门干脆隐入黑暗,难以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