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到一阵风出现在下盘,这时候才发现他来了一招声东击西,挥拳的同时重心在下肢的扫堂腿上。
这一招过来,我就感觉小腿像是断了,这他妈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我侧身摔在地上,染上了不少尚且潮湿的土壤。
“你他妈敢打警察?”
“去你妈的,老子打的就是你!”
我吐出口血沫,因为刚才那锁链还缠绕在他手腕上,我这一摔倒,把他也扯的摔倒在地。
我下意识抓了把土甩在他脸上,陈哥吃了口土,扯着我的脖领子起来,就这么把我给瞪着。
“你瞪我干毛啊,好像哥们怕你似的,妈的有本事把我放开咱俩打一架。给我戴个手铐你装个屁啊?”
“你找死!”
他挥拳就要再打,这个时候我听见小赵的声音:
“陈哥,其他人问我们到哪儿了,别打了,咱走吧。”
那一拳头在黑暗里,最终放了下去。
口腔里一直有血腥气挥之不去,陈哥恶狠狠的瞪着我,明显心有不甘。
你心有不甘能咋滴啊,有本事直接给我打死呗。
估计子贤也不知道他们警局还有这等人物,看样子还是团伙作案,看他们这熟练程度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这样把这俩人报上去,我是不是也大功一件?
我倒是并不担心这俩人会杀了我,毕竟只要有近身的机会,我就可以用千斤坠把这俩人定住。
“还有啊陈哥,刚才走的人说,那辆车上押送的人叫苏乐,一直嚷嚷着自己是茅山的少掌门,还说要让我们明察秋毫来着。”
我已经能想象到苏乐在那边,张牙舞爪的大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茅山的少掌门,你们去问,去茅山问看谁不认识我!警官呐,你们一定要明察秋毫,我可是大大滴好人!”
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种话对苏乐来说,还是太过于拘谨了,没准他正在地上撒泼打滚呢?
陈哥把我给押着,装作镇定的说:
“小赵啊,我们做警察的,就是要相信科学,什么吸血鬼,茅山的,那都是莫须有的东西,懂吗?我们要让犯人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跟他讲道理。”
那副长者风范看得我是真他娘的反胃,还跟犯人讲道理,讲讲严刑逼供,找替罪羊的道理吗?
再说了,那个小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现在装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