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了。
原来最后那个动作是为了骗过监控的。
我回到家,殷心悦非说要记录这特殊的一天,熬到十二点都没睡。到后半夜她又喊着饿,我就给她下面。
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似乎都是这么轻松愉悦。
我不希望被别人打破。
接下来又是相安无事的一个星期,离我们结婚的日子也更近了些,最近无时无刻不在为婚礼操心。
这天我去给殷心悦挑一个簪子,挑了很久,最后选择了一个比较经典的款式。
我把簪子揣在怀里就去上班,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意外发生,我都有点想撤回那份离职申请了。
但想想还是算了,我对这个公司的一切都有阴影,一刻都不想待。
等到下班的时候又剩我一个人了,主要是因为同事都去聚餐,我一个半离职人员去多不好。
我按下了一楼的电梯,把簪子装在口袋里,想想回家时候心悦的笑颜我就开心。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眼前模糊了一秒,我最后的意识就是鼻尖充斥着奇怪的味道,随后我就不省人事了。
四肢都很僵硬,思绪稍微清晰了些,想活动一下肢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粗麻绳捆住了,稍微动一下粗麻绳都能在手腕擦出伤痕。
妈的,我这是被绑架了?
麻绳捆的很紧,在皮肤上磨出几道红痕,口袋里的簪子掉出来,我挪动身体把它攥在手里。
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像是一个人的家,身下是一张大床,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心里直骂娘,才发现手机也没了。
正想着怎么出去,门开了,看到来人的瞬间,我下意识的就想后退,却动弹不得。
总监拿着我的手机,脸上还有不少没痊愈的淤青,额头上有一道刚缝好没多久的疤。
他看见我醒了,眼里都是戏谑的意味:
“呦,醒了。”
“你想干什么?”
“你那个小情人,他前两天找人打了我一顿,给我打了个半死,这事你知道吗?”
他将我的手机摔得粉碎,又拿起来看了看,确认已经没办法开机了以后扔进垃圾桶。
小主,
我只能警惕的回答:
“不知道,我们就是……一夜情,你懂的,以后就两不相见。他打了你,你找我报复,没必要吧?”
“得了吧,要不是你的缘故,他会莫名其妙过来打我一顿吗?”
我干笑两声,暗自用簪子试图挑断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