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赵怀玉和平平在床边陪着陈秋月,平平用热帕子时不时给陈秋月擦额头上浸出的冷汗。
“秋月,药马上就熬好了,你可不能昏睡过去啊。”赵怀玉握着陈秋月的手放在脸边哄道。
“怀玉,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啊,像是有人在扯我的五脏六腑。”陈秋月疼的已经说不出连贯的话。
但是说出来的话却重重击向赵怀玉和平平,两人都没有提赵大嫂的事情,现在不是处理那个疯妇的时候,等陈秋月情况稳定了再慢慢算账。
赵怀玉和平平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中间赵母熬好了安胎药过来,赵怀玉连哄带骗的将一碗药给陈秋月喂下。
喝了药陈秋月就陷入了沉睡,但是睡梦中脸上也是痛苦的挣扎。
等赵父带着回春堂的大夫回来已经到了深夜。
“回春堂的大夫来了,快让大夫看看。”赵父一路不停的赶到回春堂,拍了好久门才有值班的药童来开门,等说了情况,童子带着赵父去请回春堂的大夫。
大年三十,各家都在团聚,大夫不在回春堂,辗转几番赵父才带着人到了家里。
“孕妇动了胎气,有早产的迹象,是已经喝了安胎药吗?”
“是的,镇上离得远,就先请的村里的赤脚大夫前来看看。”
“给我看看药渣。”赵母听罢立马去厨房拿药渣。
“这药方还行,之后我再给你们开一副方子,等明日你们再去镇上抓药,现在我先施针。”
回春堂的大夫显然治病的经验更丰富,说完开始打开身上的药箱准备施针。
这个过程陈秋月一直处于昏睡中,不过等大夫施针完毕,陈秋月脸上的表情平静下来,想来身上的痛苦缓解不少。
“孕妇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幸好你们及时给服下安胎药,要不然只怕会有些耽误,之后按时服用安胎药,不要然产妇情绪激动,卧床静养到生产前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