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月是个体面人,没有炫耀自己给二老做这些多有孝心,还提及到赵大哥一家侍奉在父母身边的不易,就是怕大房尴尬。
赵大哥是个男人,心思自然不会那么细,赵大嫂又是个不上心的,对赵父赵母早就有了怨恨,觉得他们偏心小儿子一家,自然也不会想着过年给二老添置些什么。
赵大哥本来还有些尴尬,但是听了陈秋月的话反而觉得确实是自己疏忽,朝赵父赵母说道:“儿子心思粗,没有注意到爹娘的棉衣已经该换了,还是二弟妹细心。”
“无事,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我和你爹就高兴。”赵母笑着伸手接过棉衣,用力抓了抓,棉花的蓬软手感让赵母舍不得放手。
“爹娘,你们回屋试试大小,要是有不合身的,我一会儿改改,明日大年初一刚好能穿。”陈秋月催促二老。
赵父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被赵母推着就进屋了,儿媳妇的一份心意,他们两个长辈要好好收着,孩子们才会开心。
“我看娘的腰身有些紧了,我里面留的有布料,娘你脱下来我给你放放针。”赵父的棉衣大小合适,赵母的棉衣腰身有些窄了,陈秋月边让赵母回屋换下来,边回屋去拿自己的针线筐。
一家人话题都集中在陈秋月身上,眼光好,做出来的棉衣款式好看等等,自己的儿子女儿丈夫统统都对陈秋月赞不绝口,赵大嫂在一旁恨恨的看着眉开眼笑的陈秋月,心里的妒忌如烈火般炙烤着她的内心。
所有人都在夸赞陈秋月,她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天,其他时间都是他们大房在照顾老两口,结果就买了些年礼,做了两身新棉衣,就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来炫耀,而他们一家一年来的辛苦仿佛都不存在。
虚伪奸诈就是赵大嫂眼里的陈秋月,至于陈秋月做的其他事赵大嫂都选择性的忽视。
没过一会儿陈秋月就拿着自己的针线筐过来了,今天是大年三十,屋子里的烛火点的十分明亮,陈秋月直接改线也不费眼睛。
赵母将脱下的棉衣递给陈秋月,陈秋月接过之后就要拿着东西坐下,刚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陈秋月和赵大嫂是挨着的。
看着陈秋月一脸笑意的拿着东西朝自己这边走来,赵大嫂耳边已经听不到周围其他人的声音。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秋月的一举一动,陈秋月只顾着看手里的棉衣也没注意到赵大嫂的异样。
等走到凳子旁边要坐下的时候,陈秋月在屁股即将挨着凳子的瞬间,赵大嫂突然伸出手将陈秋月的凳子往后拉去。
陈秋月坐空的一瞬间就尖叫了出来,赵怀玉和赵大哥坐在一块,听到陈秋月的惊叫心里一紧就朝对方看去,立马就看到了令人惊怒的一幕,只见赵大嫂一脸恶意得逞的笑着,手里还拽着凳子,而陈秋月已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之后的事情如同走马观花,陈秋月只能双手抱着肚子,痛苦的蜷缩在一起。
“娘子,你怎么样。”赵怀玉跑过来将赵大嫂狠狠推到一边,抱着陈秋月手足无措的问道。
一家人都被眼前发生的事情震惊到了,惊慌失措的围在陈秋月身边,还是赵母最先反应过来。
“老大,你去请村里的赤脚大夫过来,当家的,你赶着牛车去镇上请大夫,回春堂应该有大夫值守。”
赵大哥刚被自己媳妇的举动震得六神无主,现在听到赵母的话立马应声就朝外面跑。
赵父也出门去镇上找大夫,村里近先让赤脚大夫看一看,等镇上的大夫来了再仔细诊治。
赵大嫂看着一家人用像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忍不住开始哈哈大笑,赵母没忍住,直接一耳光扇了上去。
“娘,你们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