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女人和孩子们忙着吃菜,赵父几人就喝着酒聊着天,平时赵怀玉在家的时间也不多,赵父酒劲上来,拉着赵怀玉说个不停。
附近村里发生了什么事,谁和谁家怎么了,别看赵父一个大男人,其实村里的八卦也没少听,赵怀玉听得津津有味。
一顿饭慢慢悠悠吃到快傍晚,赵怀玉三人已经喝多了,大过年的赵母也不管他们太多,喝多了就喝多了,熬了醒酒汤给三人灌下,然后就被搀回屋躺下醒酒。
赵母几人则围坐在火炉旁烤火,手里拿着针线筐边闲聊边做做针线。
两个小孩子吃饱喝足跑到外面找小伙伴玩去了,屋里温暖如春,屋外孩子们的笑闹声传的老远,伴随着偶尔几声鞭炮声,年味十足。
赵怀玉躺了半个多时辰就清醒了,躺着醒了会儿神就坐起身来,拿过装着簪子的盒子就去找赵母了。
赵怀玉过去的时候赵母几人正说的开心。“娘,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赵怀玉搬过板凳坐到赵母旁边。
“说虎子这个调皮蛋呢,你怎么不多躺会,酒醒了吗?”
“我没事了,想着跟娘你说个事,让你更高兴!”赵怀玉卖关子道。
赵母伸手在赵怀玉背上拍了一下,皱眉道:“你小子做什么怪,有什么事快说。”陈秋月坐在一旁看着偷笑。
赵怀玉背上挨了一下老实下来,将藏在背后的手伸出来放到赵母眼前。
“娘,我过年收到东家一笔赏银,给你和我媳妇一人买了一支银簪,你看看这支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