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娘,我这就去。”赵大哥放下手里的活,接过赵母递过来的红纸和铜钱就出门去了。
“娘,洪叔就是族里的童生老爷吗?”陈秋月之前听赵怀玉提到过赵洪,但是当时没有多说,现在听到赵母的话,不自觉问了出来。
“是呀,怀玉就是跟着他读的书,我们每年过年都找他给我们写对联。”
陈秋月还想问更多,但是现在孩子都还没生出来,问问也没什么意义,索性接止住了话头。
过年杀猪的人家比较多,赵父去找了附近的杀猪匠,定好了腊月二十五来赵家杀猪,赵母知道之后算了算时间,觉得时间还凑合,来得及准备。
几天之后雪慢慢化了,年味越来越重,村子里到处都是孩子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陈秋月身子重干不了什么,就给赵母和赵大嫂打下手,看看锅,烧烧火,一家人都在为过年做准备。
炸果子、蒸白面馒头、腌鱼肉、灌腊肠,今年赵家添丁进口,日子也越过越红火,赵母准备的就格外丰盛。
虎子和苗苗整天围着赵母和锅台转,每天不重样的好吃的香的两个孩子直流口水。
跟在赵母身后奶奶叫个不停,赵母被缠的实在受不了,就给他们两口吃的,两个小人就拿着东西出门炫耀去了,看得人发笑。
离过年没几天了,酒楼里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赵怀玉忙的脚不沾地,晕头转向,每天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忙的太厉害了有时候都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眨眼间就到了年二十九,赵怀玉这几天已经把今年酒楼的账面理清楚了,账本已经交到了东家手里,只等明天回家了。
如意楼的东家是县里的张家,张家在县上也有一家酒楼,芙蓉镇的是分店,但是东家也一样看重。
今天是过年前最后一天上工,张老爷也是早早就到了,用一个时辰的时间将赵怀玉提交的账本仔细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