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谢母和温月白熟悉起来,一直在给温月白夹菜,一口一个白白的亲热的喊着温月白。
谢父看着自己夹空的一筷子,有些心塞塞。
谢止则在一旁戴着手套剥虾,喂温月白。
温月白吃一个,也有样学样,给谢止剥虾。
虾喂进嘴里,谢止轻咬了下温月白的手指,才松开。
两人当着谢父谢母的面,调情调得都快拉丝了。
谢母掐掐谢父腰间的肉,低声问他:“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这样?”
一点不收敛,一点不含蓄?
谢父面无表情,且语气冷漠:“不知道。”
谢母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老东西,还装上了。”
谢父:“……”
温月白小声疑惑问谢止:“老东西是什么东西?”
“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
谢止没忍住低笑一声,和他咬耳朵道:“晚上告诉你。”
晚上?
一听到谢止说晚上,温月白有些心不在焉。
谢止说,今天晚上在床上,可以教他些其他的东西。
比前几天互相摸摸还刺激的东西。
前几天晚上的事,让精灵忍不住有些害羞,心里也乱乱的。
感觉比接吻还好,但是在谢止的目光下光着身体,让温月白总有一种下一刻就要被谢止吃掉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害怕,是一种会让他整个人都震颤起来的兴奋感。
简单一些来说,温月白觉得自己翅膀根发痒了。
想被摸,也想被亲。
随着温月白容貌的恢复,之前消失不见的翅膀也出现,谢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