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赫连钺,整个人脾气很差,三番五次宫中会换掉一批人。
众多官员都怕触了赫连钺的霉头,心里有什么话,压根不敢直说。
除了魏枝。
魏枝说话总是很懂得分寸,一些叫人不舒服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莫名就是比别人说的,顺耳了许多。
再加上他那张脸生得漂亮 ,很中赫连钺的心意,所以赫连钺对他,便多了些旁人没有的包容性。
时间一长,在赫连钺生气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敢去找赫连钺汇报事情,便都只能想着法的推脱给魏枝。
魏枝去赫连钺寝殿的时日越发多,偶尔会坐在一旁,为赫连钺倒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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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奏折因为赫连钺大力的动作被甩下桌子去,魏枝在桌案后面坐着,不好起身,便只能就这样,探身前去捡东西。
他身体向前探着,腰背略微放低,臀部微翘起,腰上的布料因为前倾的动作绷紧,腰线就这样坦荡的表露在赫连钺眼前。
这个动作,有些许放荡,像是一只美味的羊羔,无知无觉的将自己放在了猎人的眼前。
东西放得有些在前面,魏枝只好又压低了些腰,往前探了探,结果东西还没够到,腰上却突然被人按了按。
一双大手的温度很是鲜明,让魏枝心惊了下,连忙侧身看向后面。
结果发现,原本在批阅奏折的帝王,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微弯下腰,此刻就将两只手放在魏枝的腰上,缓慢的下移着,用手描绘这这具躯体的曲线。
魏枝心颤了下,无端有些害怕此刻赫连钺的神色。
帝王浅金色的眸子中黑压压的,充斥着危险,像是下一秒,就要将魏枝按在这桌案之上,做些什么。
魏枝连忙手撑着地板,慌乱起身,匆匆忙忙向赫连钺请辞离开。
离开的路上,魏枝走得匆匆忙忙,步伐有些不稳。
都是男人,他自然看清了刚才陛下眼中究竟起了些什么。
是欲望,是赤裸裸的欲望。
陛下对他,起了那方面的反应。
魏枝闭了闭眼,有些无法接受这件事,那人是君,他是臣,断不能有其他的纠葛牵扯。
可人越是怕什么,反倒是越来什么。
还未成为将来权倾朝野的权相的魏枝,同赫连钺纠纠缠缠了一段时间,被强迫着做了许多不齿之事。
到了最后,魏枝还是朝赫连钺妥协了。
被强制爱,被锁在龙床上,赫连钺有很多方法,让魏枝妥协。
他那时脾气暴虐多变,哪怕魏枝一再反抗,他都没将人杀了,反而极有耐心的把魏枝锁在他的床上。
没对魏枝做那种事,将魏枝锁着,只为好好的和魏枝讲道理。
当然,他讲道理的方式也很是霸道,一点弯弯绕绕都不玩,上来就是一句差点让魏枝梗死的话:
“孤想睡你。”
赫连钺皱眉,自己显然也很是不解,自从遇见此人,底下龙枪三天两头就要跟他闹。
直将他闹得烦死。
他知道男子同女子之间的那档子事,也知道男子同男子之间的事,但赫连钺都没什么兴趣。
甚至觉得没有杀人来得让人痛快。
但底下大家伙天天看了魏枝就疯狂的躁动,搞得赫连钺心烦意乱,本打算直接一刀剁了了事。
刀都已经挑上了,选得最锋利的那种刀。
结果那日,魏枝整个人趴在桌案上,屁股微微翘起,伏身前去探前面东西的时候。
赫连钺看着魏枝的极细的腰身,没忍住低下身双手握住了魏枝的腰。
他当时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在疯狂的叫嚣。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有种难言的畅快在其中。
魏枝匆忙离开后,赫连钺回想着眉眼急红了的魏枝,伸出了手。
年轻凶猛的帝王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尝到甜头,心里便时刻想着,如何将人弄上他的床。
过程或许有些磕绊可笑,但魏枝最后默认了同君王的这一段不正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