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臣霄没有再和叶嘉衡多说什么。
只是默默地走上前,接过了程向晚手中的东西。
然后搂着程向晚的腰,一言不发地转身往外走。
叶嘉衡站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疑惑。
突然,他忍不住大声喊道:
“凌叔凌姨,在你们心里,婉瑜还是你们的女儿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带着几分质问和不甘。
凌臣霄听到这句话,瞬间停下了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来,眼中燃烧着怒火,咬着牙说道:
“废话!”
紧接着,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叶嘉衡的身上。
叶嘉衡毫无防备,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再继续在你凌姨面前提婉瑜,让你再躺一个月!”
叶嘉衡跌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他抬起头,看向程向晚,只见她难过地在掩面哭泣。
叶嘉衡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后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带着颤抖说道:
“对不起凌叔,我就是太担心婉瑜了。”
此时,乔竹漪快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关切和焦急的神情。
她弯下腰,伸出双手,费力地将叶嘉衡扶了起来。
“回去吧,你爸当年救了宴洲,而宴洲却把你打成那样,你不要记恨宴洲。”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心疼,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叶嘉衡身上的灰尘。
叶嘉衡低垂着头,声音低沉:“我没有怪宴洲,我只是怪自己……”
他的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显得无比沮丧和失落。
乔竹漪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随后,她转身离开,脚步显得有些沉重。
叶嘉衡望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
心里默默想着:婉瑜,你还好吗?身上还有钱吗?
你从来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一个人在外面能适应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牵挂和不安,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凌臣霄搀扶着程向晚继续往外走去。
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
与此同时。
半山腰废弃别墅。
昏暗潮湿的房间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