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不开,怎么会解不开!”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哭腔和绝望。
她的手愈发慌乱,甚至开始用力拉扯安全带,仿佛要凭借一股蛮劲将其挣脱。
终于,她似乎摸到了关键的部位,手指用力一按,“咔哒”一声,安全带松开了。
她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可还来不及多休息一秒,又立刻投入到接下来的行动中。
“阿宴,别跟我开玩笑了,你快跟我说句话啊!”
她的声音颤抖着,牙齿不停地打着冷颤,发出“咯咯”的声响,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然而,傅宴洲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仿佛沉睡在了一个无尽的黑暗之中。
沈若凝的心如被万箭穿过,痛得无法呼吸。
她挣扎着身子,想要逃离座位,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面上。
“啊!”她痛苦地叫了一声,手肘和膝盖与坚硬的地面碰撞,传来一阵剧痛。
她的手肘擦破了皮,鲜血渗出来。
但她顾不上这些,双手在地面上胡乱地摸索着,想要找到支撑点爬起来。
她的手指在地面上划过,沾上了尘土和血迹。
终于,她艰难地站起身来,又跌跌撞撞地扑向傅宴洲。
她的双手急切地摸索着他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不放过,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摩挲着。
“怎么会这样?”她发现他似乎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拉住,无法动弹。
“阿宴,你快看看我,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求你可怜可怜我,快点醒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哀求,泪水不断地滴落在傅宴洲的身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她又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拳头一下比一下重,“你听到没有啊,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她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落下,仿佛要将自己内心的恐惧和绝望都通过这无力的捶打发泄出来。
她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凌乱地遮住了她的脸。
“阿宴,你跟我保证过的,你说过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的,妈妈食言了,你不能食言!”
沈若凝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胡乱地拨开头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声音已经变得沙哑,那沙哑的声音仿佛是被砂纸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