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痛撑起上半身,双手捂住白床单盖着肌肤,眼神到处扫瞄衣服。
一眼望过去,男女的衣物凌乱的散落在各个角落,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大战。
傅宴洲唇角邪勾,噙笑道:“用完我就要跑了?”
沈若凝不语,忍住痛,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往衣服扭去。
傅宴洲看着她的举动嗤笑。
他起身走到她身旁,微微附身,滚烫的气息呼在她耳畔,嗓音性感低沉,“昨晚,你超疯、狂。”
沈若凝气哼哼竖起防备,“你别过来。”
说真的,这副皮囊真是无可挑剔,就是这行为举止倒是挺让人挑毛病,明明给人感觉矝贵不可一世,可这会却像个地痞流氓。
“你真要走啦?”男人一脸戏谑问道。
“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私闯别人的房间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傅宴洲眉毛挑动,敢情这女人还怪会诬陷。
“这位小姐,你看看这是你房间吗?张口就来。”
沈若凝愣了一下,环顾四周。
豪华的VIP总统套房,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光看到这,就已明白是自己的问题。
傅宴洲见她裹着被子找衣物艰难,体贴的将不远处的小蕾丝捡起来递过去。
“呐,需要我帮你穿嘛?”
沈若凝看了一眼被他勾在手指上的内内,瞬间脸一红,“不需要,昨晚的事不算。”
她飞快伸手拿起地上白色长裙,穿的时候,余光注意到男人一直盯着她。
沈若凝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黑色的微卷长发如海藻般散在脑后。
“别急啊,我还没看够呢。”傅宴洲一脸坏笑。
沈若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到什么。
说着快速打开包包的锁扣从里面抽出几张红鸡公放在他手掌上。
“多的就当是小费,昨晚的事情不许说出去。”沈若凝说完,不等他回话,直接开门走人。
傅宴洲盯着手上的几张红鸡公,数了数,一千块?
挑了挑眉,他居然只值这么点?
没良心的女人,来了那么多次欲仙欲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再说,明明自己功劳那么大。
傅宴洲捏了捏眉心,昨晚一夜没睡,索取的忘乎所以。
他径直走到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