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不疼,都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还疼,那人不就废了。真不用,您那么忙。”
“我必须亲眼见亲耳听才放心,免得你姐说我。”
“您这是真心疼我,还是怕我姐呀。”
“有差?”
“好吧。那我真在复查前提前告诉您,好让您安排日程。”
“嗯。”
“那我走了,您独自享受狮子王的孤独时光吧。”
“嘿你个小屁孩,欠揍是吧。路上开车慢点。”
“放心,我必好好爱惜我姐的专车,不让其他任何人坐那个放粉红腰靠的专座。”
“嗨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下次提着大棒来见我。”
“偏不,就气你气你,哈哈哈……”跑到门口,安育青扭身,“真不用我给您带饭上来?”
“不用,今天陪她们走了很多路,早点回去休息。”
心事如杂草般,塞得陆泽瑞失了胃口,都这个点了丝毫不觉得饿。
偌大的空间里安安静静,建筑材料将喧嚣与忙碌阻隔在外,尤显得万家灯火、夜色宁谧的珍贵。
他拿过录音笔,盒身上标明1和2两个数字。兄弟和未来的兄弟媳妇还真上道。
昨晚进到自己房间,他打电话问旗杰,有没有跟宋扬表白。
旗杰自是奇怪,这关他何事。
他一连三问:关心兄弟不行?到底表白没?宋扬什么反应?
见他问得这么细这么急,旗杰认为他绝对有事,不会他表白了,夏阿娇没反应吧。
不是没反应,而是没回应,搞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连喊她开门拿水,都没敢唤她“依”,又回到之前没有任何称呼的状态了。
幸而她没开门,不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于是一大早趁她还没起床,就以出差为由躲进了办公室,他得好好想想,在没想清楚之前,他不打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