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真丝衣料,都能感觉到铁板一样硬实的肌肉,还有凹凸,和温度。
她现在不能出去,别人一定会发现她气急败坏脸烧烧的模样,还不定误会成什么样。
陆泽瑞哈哈朗笑出声。这娇娇羞羞的女人,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口,是不会?还是舍不得?
夏琼依使劲瞪着罪魁祸首,“哼,就知道欺负我,讨厌的男人!越来越讨厌了!!”
眼见她眼圈比先前红了,陆泽瑞举着双手作投降状走上前,“我错了,我讨厌,我混蛋。”
“你站住!错哪了?”
“不该动手动脚。”可压根忍不住呀。“还有让你受委屈了。”
“……”认错倒是够快。可哪有动脚,讨厌!又会不会屡教不改?
见她瞪着自己不言语,陆泽瑞继续灵魂检讨:“我这讨厌鬼替你骂我这混蛋。”
“扑哧”一声,夏琼依就咯咯地笑起来,止都止不住。
陆泽瑞老老实实定格在原地,眼中全是她花枝乱颤的身影,耳中灌注她清甜如天籁般的笑声,周身被温暖和煦的阳光包裹,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欢悦着。
如果不是理智按住冲动,歌儿都要欢腾出嗓子眼了,手脚也会不听使唤的。
等墨宝喊两人下楼吃饭时,几个年轻人已将20人大圆桌拼装好,擦干抹净,摆上盘盏,长辈落座,其余人等依次入席。
看着这浩浩荡荡的一大桌人,夏琼依心境更明朗。等到一个两个都立了业成了家,个个拖家带口的,规模岂不更壮观?
长辈再长寿些,等孙辈带着重孙辈到来,聚会时岂不更像在酒店摆筵席一般,一个厅里四五桌,还都是自家人,到时候还不得傲骄死。
难怪长辈们要换大房子,难怪长辈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