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想帮忙疗愈墨宝的,却让孩子陷入更深的泥淖走不出来。
此刻的她,一想到这样的结果,很难过,很心痛。却必须一忍再忍。不能表现。不能落泪。
夏琼依,要笑。
夏琼依,要高兴。
夏琼依,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
她深吸一口气,屏在心间,收紧双臂,将孩子更紧地搂了搂。
此时此刻,怀抱里的温暖与软和,是她最好的慰藉。
她不知道的是,周文斌很怕最看重的兄弟遇到“雄心女”,既图财又谋色。
但今晚他算是亲眼见识了,这位夏女士根本不希望他们兄弟误会,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澄清她与老大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她抗拒成为他们期待的“嫂子”。
难怪那天,老大不惜牺牲自己的面子,也恳请他们兄弟无论如何注意言辞,别把人家逼走了,现在看来,这女人走的可能性很大呀。
唯独这个女人,他们老大想交付身心,人家还不要,真是一朵奇葩。
但玩味中又觉得,这女人的所作所为很真实,也很珍贵。
真实本身,就拥有万钧之力。
所以引得父子两个,都这么宝贝她。
这难道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就凭老大对她的那份心,她完全可以恃宠生骄,早早上位,狐假虎威,何必在这里一次次地刻意玩文字游戏,强调“家人”而不是“一家人”呢。
“宋扬啊,不知道旗杰兄弟给没给你讲过,我们兄弟的奋斗史呢?”林运泰转着手中的啤酒杯,转移话题,也转移大家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