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夏琼依也受到感染而笑得开朗,“你以为我在夸你吗?别骄傲哟,因为你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因为这么多年特别委屈的还有张、妈……”
“我知道,所以第一次撞见她们之间的正面冲突之后,我及时地在私下里跟张妈郑重地道歉,你猜她怎么说?”
夏琼依还真认真猜想了一番。张妈呀,只会笑着、宽他的心,不同桌吃饭不代表什么,既不会缺胳膊少腿,又不会损失任何利益,只要他们和和美美,只要他们白头到老,她只是不同桌吃饭而已,又能怎样,她压根就不会和他们置气。
张妈会说,千万别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和墨宝的妈咪闹别扭,不然孩子都能感觉到,让孩子受罪不值当。
“你又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是因为我模仿张妈的语气神态不太像?但我应该没说错吧,她懂你唯恐她受委屈的心。毕竟这么多年,她都当你亲儿子一样照顾你,所以她怕善良的你两头为难。”
陆泽瑞愣在当场,面无表情,不言不语。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夏琼依追问。刚还好好的,不应该呀。
“没,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因为你这个善解、人意的小东西。”他很想表达善解“我”意,但还是中途改了道。
没料到她竟然接了他的话茬:“不是我善解你意,而是我将心比心。换作是我,我也愿意为墨宝委曲求全,一样的心情啊。”
“我越发庆幸,在海边捡到了你这美丽的天使。”
“不是人鱼?”她歪着脑袋促狭地问。
“人鱼不能言语,可不会跟王子‘表白’。”
“嘁!谁跟你表白了,想得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