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又问孩子身后的夏琼依,站在旁边的陆泽瑞是不是她男朋友。
夏琼依笑着否决,只道他是花林的爸爸妈妈请来的贵客。
没一位老人信她的话,纷纷说花林已经很久没请客了,现在来的这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父子,一定很特别。
陆泽瑞就势和老人们攀谈起来,把老人们哄得不亦乐乎。
告别老人之后,夏琼依超前几步,想起来又回转身后退着走,“哎,没想到天赋异禀的你,哄老人都这么高水平,看把大家乐的。”
“说话酸溜溜的人,想知道简单诀窍?”
“嘁。诀窍还有简单的?”
“嗯哼。”
陆泽瑞详细解密。其实就两个字一个词,“陪伴”。老人们都很孤寂,他们就和墨宝这样的小朋友一样,有大把时间无处打发,如果缺少精神寄托,就挺可怕的。
他们各自的那些陈年往事,早就对着老伙计们讲了一遍又一遍,不新鲜到无人问津,耳朵都能起老茧了,甚至伙伴们都能倒背如流了。
他刚刚,也不过是陪他们说说话而已。
“你的陪伴,很好。”夏琼依晶亮的眸子里,满是赞赏。
这种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为陌生人着想,然后投其所好地尊重,肯花时间陪伴,就是一种深刻的慈悲吧。
陆泽瑞有感而发:“我感觉我这两天,也成了出土文物,被你一直‘发现’着‘发现’着,爱就来了,幸福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刚苏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
“嚯你……看把你能的。我才不要发现你身材好,会哄人开心呢。”无心反话冲口而出,夏琼依把自己说得面红耳赤。
这都什么跟什么嘛,自己是不是脑袋瓦特了。哎呀,懊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