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瑜瑄的父亲倒是听劝,很快便独自带着医护人员前来。
见女儿躺在陆泽瑞办公室外的地板上哀嚎,没一个人陪着,说不心疼是假的。
但他也清楚女儿的秉性,如果不是把陆泽瑞得罪得狠了,这年轻人多少看在两家算是世交的面子上,也不至于撒手不管。
公司的电梯,终究比不得医院的电梯空间大,担架进不去。
医护人员为难地建议,要是将梁大小姐抬着走,只能走安全楼梯。可36楼抬下去,费力倒是其次,关键是担架势必向下倾斜,人躺不稳。又至少72次绕过楼层之间并不宽裕的转角空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做了一番工作之后,伤心欲绝的梁女士,终于同意由医护人员抬到电梯口,慢慢扶进电梯,电梯下到一楼再被抬上救护车。
梁父小心翼翼地问陆泽瑞:“小陆啊,这瑜瑄是做了什么,怎么会在馨旅的秘书处受伤?”
陪着小心的语气和态度,却是质问的潜台词。
陆泽瑞一张扑克脸,只掀动薄唇冷冷地答:“梁叔,令嫒这两个月来的工作表现,迟到早退混日子,三天两头请假玩消失,说是到馨旅来历练,却从不上心,实际情况想必您再清楚不过。”
好在她不领馨旅的薪水,对其他员工馨旅也算好交待。但这两个月的恶劣影响还是产生了,只是陆泽瑞他们一直忍耐着罢了。
有人不知情表达过不满,被怼回去:你不领薪水,也可以这么自由。
至于今天的全部过程,陆泽瑞建议梁总,最好是亲自拷问她本人都做了什么好事,最好是刨根问底地拷问。
如果梁总不服气,大可状告馨旅,在场的目击证人很多。
梁瑜瑄没签劳务合同,员工工伤医疗费一厘不拔也说得过去。
如果上法庭的话,馨旅就不得不如实向法官提供今天的监控录像了。
一听陆泽瑞这番说辞,知女莫若父,梁父缓和了语气:“如果小女多有冒犯,还请小陆总你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请你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