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落跑的背影,陆泽瑞返回书房后,闷笑出声,还一想起来就笑,心情好了半晌。
一想到她反应够快,跑得也快,那副羞囧的模样,心里开始往外冒异样的泡泡。
典型的有人欢喜有人忧。
第二天的整个清晨,她虽然也同他一起锻炼,也按时做好早餐,也同桌吃饭,但就是不肯开口,不肯看他一眼。
知道她难为情了,他不催不促也不问询,只在用餐过后问她索要漱口水,临出门前告诉她他会回来用午餐。
这不是冷战。因为她都有简单回应,比如帮他递漱口水,也单字一个“嗯”地表示,她知道了他中午会回来。
但她又回到在海边时,不言不语的状态。
不急,陆泽瑞想,等中午再伺机而动,根据情况灵活应变吧。
上午时分,夏琼依预订的花儿送到了。她把头发松松地绑扎成蝎子辫,系着围裙忙活。
先是指挥送货师傅,把花儿和花架大致地抬到二楼阳台,然后她带着墨宝再细细地归整。
刚才只顾着一阵旋风似的搬运了,回转身时,才猛然想起,她好像闯进了陆泽瑞的私人领地,他的卧房。
黑白灰的色调,简洁明快的风格,艺术线条的组合,还真是典型的单身男人的世界。
嗐,不管了,现在既然是家人,是亲人,也没必要这么介怀吧,否则只会自找别扭,又怎么自然地共处一个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