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瑞的嘴角挂起朦胧的笑意,“我们再跑十圈吧。”
“再?看来你以前是不跑那么远的。现在为什么?”
“据说多跑三公里,专治各种不爽;多跑五公里,专治各种内伤;多跑十公里,内心深处只剩坦荡和善良。”
“跑步是疗愈你身心的良药,不是我的。”你生气了,我没有,我才不要陪你自我摧残。
“你的反应也忒快了,都不好玩了。”陆泽瑞的痞劲又被她“青睐”了一眼,他笑得欢。
“再玩下去你就别想按时上班了。”
电梯里,陆泽瑞指了指她鬓角下,“汗。”
“哦。”捞起毛巾夏琼依擦了擦脸颊和脖颈,运动后红扑扑一层,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
陆泽瑞瞟了一眼,快速挪开视线,囫囵擦着脸上未干的汗。
水珠挂在短发上,在电梯上方投下来的灯光中闪亮,他呼吸轻缓,脸上丁点儿没有运动半小时后的样子。
两人沉默着回到36楼。
“你的后背都湿透了,先冲澡换衣服,再下来做早餐。”陆泽瑞建议。
“不用,先做好晾凉,不然会耽误你上班。”
夏琼依抬高手臂反向后背,将毛巾从后脖领往下塞,慢慢展平,再两手上下扽了扽,留出一截毛巾折挂在运动卫衣帽子外。
“你看,这样就隔好了,不会着凉的,放心吧。”
这么熟练,看来以前没少自助。
欲转身朝厨房去,想起什么,她问:“对了,你和墨宝,是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