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意识到再次涣散,周遭的场景再次变幻着。
昏暗的房间里,悔睁开了双眼,刚刚发生的一切好似大梦一场,但眼角还未被擦去的泪总是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的。
目光扫视着房间,在一片黑暗中他看的并不真切,只能隐约感受到身边并不止自己一个人。
“你醒了?”一道有些别扭,似乎处在变声期的男声从身边传来,他带着些警惕向着那个方向望去。
“这是哪里?你是谁?”简单明了的询问了自己的问题,而后悔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挪,想要腾出一个安全的距离。
他像是看出了悔的警惕,起身将后背对着我,想以此让悔获取更多的安全感,更多的相信他。
“这是一个鸟笼,巨大的鸟笼。”他背对着墙,语气中尽显落寞。
“我们都是笼中的鸟,等着不久的将来被抽皮扒筋,做成美味献给那所谓的“人类”。”
“笼中鸟……何时飞。”他说完后才转过身,在许久的适应下,悔终于能够在黑暗中瞥见一丝光明。
他终于能够看清,眼前之人和现在的他差不多高,而他现在的样子是体内悔河的力量异变导致的,而那次异变大概将他的样貌拔到了十四五岁的样子。
所以悔猜测,眼前之人的年龄应该在14到17岁之间。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眼前的少年脸上满目的沧桑,让人判断不出具体的年龄。
“那你就没有想过反抗吗?就这样等着死亡的到来?”悔想要旁侧敲击出他们是否有着离开这里的办法。
他已经大概明白了,这里就是那花朵孤儿院,也就是崩坏神教的内部。
而眼前之人以及自己,恐怕就是那景顾口中需要被献祭的对象了。
悔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只能够尝试通过试探眼前的少年来问出离开的办法。
尽管可能性不大,但总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