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琦还想说些什么。
丁伟从衣兜里,掏出一杆旱烟袋,往烟斗里塞了塞自制的烟丝。
“吧嗒!”
舞龙牌火柴,点燃了烟丝。
抽着旱烟。
潇洒扬长而去。
丁琦快步追上来。
“爸、爸,你……你好不容易回来,跟我见了面,怎么不留下来,说走就走啊?”
丁伟“呃”了一声,“丁琦,你小子是听不懂老子的话,还是咋滴?”
“我可警告你,老子回来,不是要讹你。”
“也不是惦记你那点什么狗屁家产。”
“我只是知道,你和你弟弟丁义珍两个混蛋。”
“当官了,但心黑了。”
“我该说的话,说完了,我留下来干什么?”
“看你被姓赵的小妮子,把你推向深渊?”
“还是要看着你和赵立春那一家子,彻底垮台,彻底跌入罪狱里呢?”
“我要去一趟汉东,找丁义珍那小兔崽子,说几句话。”
“以后,你们是生是死,都与老子无关。”
“老子真不稀罕你们那点狗屁权势,那点微末的家财。”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别费尽心思,各种贪污腐败,最后贪赃枉法,薅来的钱财,一毛钱花不出去,最后搭上性命!”
“典型的有命腐败贪财,却没命花!”
赵小惠更是愤然,她箭步上前,对丁伟怒不可遏地斥骂道。
“嘿,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你别太过分了!”
“什么我们贪赃枉法?”
“你存心来诅咒我和丁琦的是吧?”
“你这样一个丝毫不关心儿子死活,藏匿在哪个龟壳下的老龟蛋,你算哪门子父亲?”
“好,你一回来,就是对自己的儿子这样胡说八道的诅咒,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个老狗东西,真是太可恶了!”
丁琦人傻了。
他狠狠瞪着赵小惠,“放肆!”
“赵小惠,你滚回屋里,你这是怎么回事?”
“你敢这样辱骂我爸?”
赵小惠凶悍地回道。
“丁琦,擦亮你的狗眼睛,你确定,他是你爸?”
“天底下,哪有当爸的,说话这么恶毒,一来就是诅咒你的。”
“你醒醒吧!”
丁伟呵呵阴恻恻一笑,对赵小惠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