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凶手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直到两分钟后，才拖着空空如也的防水袋，仍旧不走堤坝上的平路，偏要沿着来时斜坡，缓步离开这个杭城着名景点。

“呼。”看完投影，刘往吐出一口气，脑中思绪万千。

“再去‘万宝公寓’看看吧……”他低语着，虽然有了这段影像，已经可以实锤这两件案子的凶手是超能者了，但多一个证据又不是坏事，反正他也不缺这么点时间，万一“万宝公寓”影像有新线索呢？

一段时间后，之江绿道萧山东段某路口处，刘往在这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在手机上叫车的，可是刚走到这，就发现这里正好有一辆无人的出租车路过，于是便拦了下来。

“师傅，去‘万宝公寓’，就是上城区北广路那个。”刘往坐进后座，说道。

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是一名看起来四十岁，面庞削瘦，颧骨外凸明显、眼眶较深，有着一对死鱼眼、头发稀疏，已经接近半秃、表情无精打采的男性。

他听到这个地址，仿佛万年不变的脸有了一丝动作，但很细微，没有被刘往发觉。

“好。”他轻吐出这个字，便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起了车。

大约二十分钟后，刘往在“万宝公寓”附近下了车，付了车钱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目标地走去，

出租车内，司机并未马上开车离开，而是目送刘往走出百米距离后，才轻哼一声，驶离此地。

“万宝公寓”，紧急通道内。

因为完全不怕被别人看见，所以刘往光明正大地走入公寓后，便直奔五楼与六楼的楼梯拐角处，就地附身，单手摸向脚下石板。

过往影像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