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没有困惑很久,仅仅隔了一天,就见黄小娟从外头进来,沉着一张脸骂:“这钱家的人都是畜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怎么了?”祝晓敏问。
黄小娟摇摇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低声说:“昨天我住在娘家,听到……听到钱秃子屋里闹腾一夜。”
“什么?”祝晓敏问。
这个闹腾,是她想到的闹腾?
可怎么可能?
黄小娟眼底都是愤怒,握紧了拳头,压低声音说:“是钱家好几个人,在那屋里强迫那姑娘和钱秃子圆房,那姑娘又哭又求,都没有人理她。”
“没有人去管?”祝晓敏脱口问,话问出来又摇头,“钱元飞也在那里。”
黄小娟点点头,抓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晓敏,这样下去,那姑娘不死也得疯了,你脑子好,想想办法,能不能救救她?”
既然是要给钱秃子留后,昨晚的事就不会只有一次。
祝晓敏沉默,隔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那个姑娘我们从来没有接触过,不知道她的心性,要怎么帮忙?”
黄小娟向她移近一点,低声说:“应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之前我听我嫂子说过,有一次她给钱秃子身上消毒,钱大娘躲开出去了,她下了重手,钱秃子疼的哇哇大叫。”
有这样的事?
祝晓敏低头想一会儿,又问:“我听说,她的脚上有一条铁链子?”
黄小娟点头,比划一下铁链的粗细:“白天就把她锁在钱秃子的椅子上,晚上锁在屋里。”
所以,那条铁链子始终在她脚上。
祝晓敏低头琢磨一会儿,终于说:“或者,先试试她。”
“怎么试?”黄小娟问。
祝晓敏说:“找一段钢锯锯条,当是无意丢给她,看她会不会收起来,会的话,她就一定有逃走的心。”
黄小娟想一会儿,点点头:“这件事你不方便,我想办法试试。”见她点头,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