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虽然她从始至终知道,可是想着是聂一飞当这个便宜爹,也并不想拆穿,就当茶余饭后的一场戏,只等着看事情的发展。
聂一飞还没有回来,天气却已经回暖,大地解冻,公社又开始了集体劳动,开始集体上山,进行挖山、拔山的工作,给既将种下的树苗做准备。
而知青们也开始为扩建知青点做准备,每天下工回来,在女知青忙着做饭的时候,男知青们都在屋后空地赶制泥坯。
走了一个月,聂一飞终于背着行李回来了,没有来得及回知青点,直接回大队部报到。
只是,他才刚进大队部,就见石美君办公室里一阵混乱,赶过去就见石美君躺在地上,几个人正七手八脚的扶她起来。
聂一飞吃了一惊,急忙问:“这是怎么了?”
人们回头见是他,已经自动把路让开,做饭的杨大婶焦急的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就脸色不好,钱主任让我们帮忙注意着她,刚我送碗水过来,就见她晕倒了。”
晕倒?
聂一飞更吃惊,忙丢下行李,把石美君抱椅子上坐下,人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后背喊:“美君!美君!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
石美君眼睛紧紧的闭着,没有一点反应。
聂一飞焦灼的往屋里扫一圈,见祝晓敏离的远远的靠着桌子站着,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忍不住问:“祝晓敏,你和她一个办公室,不知道她怎么了吗?”
祝晓敏耸肩:“一个办公室?她又不在办公室呆着,我哪知道?”
“她不在办公室呆着?”聂一飞一呆,“她也去乱石坡?”
祝晓敏见石美君眼皮动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添柴:“乱石坡是没去,但去了哪里,她也没说,我也没问。”
不信你还装得住。
祝晓敏的话刚落,就听石美君轻轻哼了一声,慢慢睁开眼。
聂一飞大喜,急忙问:“美君,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