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诗文点头:“那就不管了,原来石知青虽然和我们拆伙,也还算知青点的人,现在他们结婚,另外立了户,就和我们没有关系。”
大家点头,纷纷答应,倒是把另一封信的话题岔了过去。
一直到吃完饭收拾好回了屋里,祝晓敏才把信拿出来,先简略看了一遍,就忍不住好笑。
苗诗文坐在窗边补衣服,瞧她一眼,也忍不住笑:“陆明峥特意写一封信给你,这是有什么话是我们不能听的,说来听听?”
都说是你们不能听的,你还要说来听听。
王小雅已经笑起来,连张巧梅都忍不住勾了勾唇。
祝晓敏无奈说:“能有什么?就是说他那趟出差,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还说,让我把那个摊黄儿的铛藏起来自己用。”说着撇嘴,“他装一个袋子里寄来,让我怎么藏?”
好笑就好笑在,虽然两封信的内容没有重叠,可是风格却完全一样,这一封信上的内容,完全没有甜言蜜语,根本不怕别人看到。
既然没什么不能让人看的,为什么要单独再写一封。
苗诗文似乎不信只是这些内容,放下针往前凑凑,瞄了几眼,又忍不住笑:“这哪里一样了?他可没和我们说东北大花袄,也没说二人转,只和我们说带了坚果。”
说的简单点,就是他给大家的信,像是和朋友聊天,说他的工作和生活,而给祝晓敏的信,却是在落家常,写里行间,确实没有写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却又处处透出些亲密。
这样的文字,显然不是为了讨好心仪的姑娘刻意为之,而是发自内心的一抹亲近。
祝晓敏抿了抿唇,一下子很难说清自己心底的那抹情绪。
上一世,她和陆明峥开始的太过不堪,结婚之后,虽然两个人都曾经努力过,可两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维持婚姻,却从来没有敞开自己的内心,也没有走进对方的内心,最后陷在一个恶性循环里,让所有的努力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