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伊藤信爱拿着长长的烟杆来到许明洲面前坐下。
“怎么?有烦心事呀许会长?”
曾经,许明洲与伊藤信爱同为商会会董,两人志趣相投,都是以立意为重,目标明确的人,自然交集更多。
许明洲自然知道,伊藤信爱所言极是,尽管她有自己的私心,无论是为沈念好,还是厌恶司梦。
“许会长应该知道,红颜祸水这个道理,如今您和陆督军珠联璧合,若是打破这局面,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伊藤信爱不再掩藏,单刀直入。
许明洲笑了笑:“本以为这丫头乖顺,没想到,还真是不让人省心,看来,是时候调教了。”
“还是许老板明知,就算养只狗,也不能咬了主人是不是?”
这一夜,沈念依然没能等到陆岳霆回家,隔日一早早饭时,陆老太太问起陆岳霆时,雪儿和丫丫都不敢说话,沈念却不紧不慢,面不改色。
“奶奶,岳霆刚当上督军,不必曾经清闲,我告诉他,若实在繁忙,不用天天半夜赶回家来,在督军府过夜就好,省得来来回回麻烦,您看岳霆最近都瘦了。”
陆老太太看着沈念:“念儿,岳霆这么忙,整日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就委屈委屈你,到督军府伺候着?”
陆老太太哪儿是要委屈沈念,她明明是怕沈念和陆岳霆不能见面,忍不住想念彼此。再说了,沈念整日在家守着她这个老太太,一定闷得慌。陆老太太的这般善解人意,是许多老太太都无法做到的事。
沈念深知奶奶的用意,可奶奶却并不知晓陆岳霆如今的状况,沈念自然是让奶奶放心,别无他法。
这一天,仍然是在吉野苍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