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即便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因此系统软萌的语调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虽然听起来怎么都觉得滑稽和好笑。

但是接下来系统所说的话让舒菡脸上的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

“主人一开始并不知道主系统的存在，她那个时候不过是众多位面之中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而已。”

舒菡平静的听着系统述说皇甫苓的过去，也没有问这个时候怎么系统又可以不用保密了？

"但是随着她在各个位面之中进行任务，也逐渐发现了系统的目的还有背后的主系统。"

“原本主人对于主系统收集气运并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只是一个孤儿而已，为了自身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不会去违抗系统。”

“但是随着她做得任务越来越多，等级越来越高，能够接触到的核心也越来越近的时候，发现那个主系统的野心太过庞大了。”

“已经大到任何位面都无法承受的地步，一旦任由这个主系统继续发展下去，它甚至会危及万千位面的平衡。”

“可惜的是，主人虽然发现了主系统的目的，但是她还是太过弱小，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抵抗就被主系统给发现了。”

“虽然主人最后侥幸逃脱，但是还是受了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系统述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甚至有些哽咽了起来。

舒菡要说一点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毕竟兔死狐悲，在她心里如此强大的皇甫苓也被主系统逼迫的落得如此的下场，而自己现在不管是主动或是被赶鸭子上架，也要对上主系统了。

要说自己和主系统之间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收集各个位面的气运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危害到自身的利益就好了。

舒菡心中的小人开始鼓动起来，怂恿着舒菡不要理会皇甫苓和这个系统，只要保全自身就好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不过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被舒菡掐灭在了萌芽阶段。

不是说她有多么的伟大，而是她穿越的几个位面都可以看到主系统过分抽取气运而产生的危害。

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水蓝星，她的家园的话，她根本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