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卿没有说话，眼神示意威廉继续说下去，威廉斟酌了一会继续说道：“这次学生们的伤亡率明显比往届低上许多，今年舰艇上的医疗仓使用率甚至不足50%，我查了下资料，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

“其次，学生的行动轨迹也存在十分可疑的动向。”

“为了这次联考，我们在这颗行星的全域都布设了监控设备，但是也是有稀疏之分的，以往在主考场就能分出名次，最多往外延伸一千公里便是极限，虽然学院并不禁止学生的探索行为，但是却很少有学生这么做，但是这次学生们的移动轨迹明显要异常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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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网的轨迹图上看，他们一直在往主考场外一万公里外的一处沙漠中跑。”

威廉停顿了下，抬头看向卫卿，但是对方依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他实在无法从中窥探出对方的心思。

只要继续说道：“我特地调动了无人机飞到那片沙漠查看了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卫卿这才接过话头说道：“一座人类建筑。”

听到卫卿这句陈述句而非疑问句，威廉一愣，俊秀的脸上一片呆愣：“原来，你知道啊。”

卫卿被对方的表情逗笑了一般，眉眼瞬间柔和了一些，然后不动声色的从威廉的脸上移开，正色说道：“我昨天就注意到了这群孩子的异常行动，因此特地去调取了星网的监控画面，虽然因为距离较远，并没有设置足够的监控设备，但是从仅有的一两个监控中还是能知道一些情况的。”

威廉被对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向对方靠近了几分：“所以他们是到那里做什么去了？”

卫卿挑眉笑道：“你不是都派了无人机了嘛？怎么还没有摸清楚那个建筑的底细嘛？”

威廉脸色一红，低声说道：“这不是无人机还没到那建筑物近处就被打下来了嘛，我这才想起你有调动监控的权限，才来找你问问的。”

卫卿哈哈笑了起来，威廉从没见过他如此的神情，以往见到他都是一副别人欠了他几亿星币的臭脸，什么时候也有如此的爽朗笑容过。

一时间威廉都看得有些呆了，许久才在卫卿的目光注视下回过神来，脸上不由一红，连忙转开头说道：“我记得监控是安在卫星轨道之上的，考试结束后舰艇会统一回收，这么高的距离对方应该无法破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