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的百姓们忙碌到了深夜。
仓库里实在是放不下多余的药材,他们只好将中药全部都搬到了家中,屋子里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药草味。
大队办公室,徐保国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心情无比惆怅。
人家一大队的人,种了果蔬之后便能轻轻松松地卖给城里的饭店,为什么他们二大队种的中草药却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
“真是倒了大霉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跑到药监局去举报咱们的药材有问题!什么滥用化肥?咱们的药草可都是在黄教授的指导下种植完成的。”
“人家黄教授可是鼎鼎大名的专家,难道他会指导我们滥用化肥吗?”
徐保国气不打一处来。
一旁的马连坡,也知道徐保国这时候心头正气,倒也没有拿他开涮。
“我们一大队的人,当初种植果树的时候也不是一帆风顺,如果不是陈培东挨家挨户帮我们联系饭店,说不定第一批果蔬也都烂在地里了。”
陈培东也笑着拍了拍徐保国的肩膀,“种子和工具都是我花的钱,现在草药卖不出去,按理说我比你还着急才对,你就别担心了!”
听陈培东这么一说,徐保国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你是好心好意,想要帮村民们致富,哪怕种子是天上刮下来的,我们也心疼啊!”
虽然说种子确实是陈培东提供的,村民们没有花一分钱,哪怕堆积在库房中的这些中草药,将来受潮发霉亏损的也只是陈培东一人而已。
村民们顶多搭上了功夫,倒也没有太大的损失。
但人家陈培东好心好意的为村民们提供种子,以及各种各样的技术支持,若是第一年种植中草药就亏了本,实在是说不过去。
“依我看,往药监局举报我们的人肯定是刘建明那小子!”王宇航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要说谁和小河村有仇,无疑是刘建明了,
当初他窃取了陈培东的配方,做出来的化肥根本不能用,还差点害得村民们的果蔬颗粒无收。
他的这番行径,使他在整个小河村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如今报复村民,倒也属实正常。
陈培东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对徐保国说道:“安排人去咱们库房看一看,一定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让咱们这几个月种植的心血毁在刘建明手中,我担心他会暗中对库房里的草药动手脚!”
听陈培东这么一提醒,大伙儿立刻打了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