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黄钟的军队就被前后夹击了,进退两难啊。
这次占领南益是秘密进行的,他还特意留了兵在相城装样子,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啊!
真是没想到啊,黄钟本来还打算以谢家的名义让南平王开个城门欢迎,结果谢蓝玉这个丫头片子就抢先一步,断了他的后路。
现在可好,黄钟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反倒被扣上了叛徒的帽子。至于返回相城,更是无望,私自调兵可是兵家大忌,这叛徒的名头黄钟可是甩都甩不掉。
要是他现在回去,除非愿意交出兵权,受陇西大军的军法处置,这事儿才可能就此罢休。但那样一来,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认了这个叛徒的名头,用手里的兵另找出路。
后来黄钟的兵和谢蓝玉的兵打了几仗,黄钟吃了大亏,兵力大减。他一直看不起谢蓝玉是个女子,现在真在她手上栽了跟头,才知道她有多厉害。
这么一来二去,黄钟肯定是被逼得没地方跑了。可就在这时,幽州的幽州军突然发难,拖住了南平王的兵力。黄钟就趁这个机会跑了,往幽州的方向逃窜。
南益那边形势不妙,对抗不了幽州的幽州兵,谢蓝玉只能赶紧带着兵马去支援。黄钟现在虽然成了丧家犬,但南益绝对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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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营大军一到南益,没多久幽州兵就撤了。这次把黄钟的势力彻底赶出了京城,谢蓝玉在军营里的威望也一下子涨了起来,将士们都服她。
黄钟这个叛徒,谢蓝玉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敢几次三番谋害林子墨,现在变成这样也是他自找的。
幽州军撤走以后,南平王在府里设宴招待谢蓝玉和林子墨以及众将士。
林子墨的随从们在之前的埋伏中都受了伤,好在被送到了南平,也能在这里休养了几天。
林子墨自己也受了点轻伤,不过还好伤口不深,养几天就好了。
那天晚上,南平王府的后院儿里,特地给谢蓝玉和林子墨腾出了一间客院儿休息。
谢蓝玉这几天忙个不停,终于可以好好洗个热水澡,换上身干净衣服,准备出门去前厅参加宴会。
一开门,就看见林子墨站在她门口,她愣了一下。
林子墨也刚洗完澡,身上清清爽爽的,有股青草和露水的味道,挺好闻的。
谢蓝玉看着他低头看着自己,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说:“子墨,你也收拾好啦,那咱们一起去前厅吧。”
哪知道林子墨没打算让开,反而走进了她的房间。
谢蓝玉往后退了一步,有点慌:“子墨,你、你要做什么啊?”
她内心深处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每当这种感觉袭来,她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发软。
她原本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忙碌,自己已经逐渐适应了与林子墨单独相处的状态。
她曾暗自庆幸,自己的问题似乎已经得到了有效地克服。然而,此刻她才意识到,这并非真正地克服,而是病症复发的迹象。
她凝视着林子墨将门缓缓合上,随后道:“我们得去赴宴了啊。”
当林子墨再度将视线投向她时,她竟一时语塞,无法言语。
林子墨向前迈出一步,她则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直至背抵墙壁,无路可退。
林子墨直言不讳道:“所以,我是来要谢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