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她又解释说:“我脑袋里嗡嗡的,有时候确实听不清。”
顾言诺有些不耐烦:“我叫你回去,现在听见了没?”
余研犹豫地说:“我感觉可能染上瘟疫了。”
顾言诺冷冷地叫道:“过来。”
余研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门前。
他又说:“把手伸进来一点。”
余研就老老实实地把手腕伸进门缝里。他隔着门用手指按在她手腕上,给她仔细地号了号脉。
余研不停地说:“我觉得发烧,还咳嗽,老打喷嚏,怕是情况不妙啊。”
过了一下,顾言诺松开手说:“不是瘟疫,就是普通的风寒。不用在这里隔离。”
余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觉得我可能是瘟疫。”
顾言诺语气冷淡地回:“你觉得?既然你都‘觉得’了,那还找大夫干吗?”
余研脖子缩着,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然后说:“你那能辨别的药不是挺有名的嘛,说是瘟疫的话吃了就会吐。给我来一粒试试看。”
平时顾言诺肯定有的是精神跟力气跟她辩论一番,因为她这样明显是不信任他的诊断。
但这次他实在没力气,就直接把药塞到了她手里。
余研拿到药就一口吞了。
没过多久,顾言诺就听到余研在外面干呕的声音。
他吸了口气,说:“我忘了说了,瘟疫刚起来的时候,症状跟风寒差不多,吃了这药的反应估计也差不多。”
余研现在正趴在花坛边,是这样的吗?看来她要是没自己催吐的话,可能还没那么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