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得集体懵逼,面面相觑。
须臾之后才有士兵小声说:“至少也得弄死一、两个敌人才算吧……”
察觉自己的玩笑有点突兀,周长风干咳了两下,挥了挥手,一边转身一边说:“抽烟可以,喝酒不行,都撤掉,明天上火车了再喝。”
不奢求别的,即使是按明军的条令,军中饮酒也是受限的,只有个别情况允许小酌一二。
话说回来,士兵们的乐观和自信让周长风很满意——闻战则喜、临阵从容,这才是强军嘛。
至于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违纪行为…性质上不严重,又是特殊时期,就不必深究与苛求了。
结束了巡查之后,他便返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个人物品了。
证件、配枪、手表、指南针、望远镜……收着收着,他在衣服内里的口袋中摸到了个硬东西,便掏了出来。
这不是当时病房里那个年轻女子一气之下送的吗?
望着这被当作护身符的小玉佩,周长风纠结了一下,将之放进了抽屉里,但过了几秒又把它拿了出来。
算了,带着吧,说不定真的管用呢?而且无论如何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嘛。
不过他连那个女子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只听说那个女子是什么学堂的教师,因为自己让她的学生免于车祸而来感谢的。
这不得给自己发个锦旗什么的?
刷个牙、洗个脸、泡个脚,身上还有几处淤青与剐蹭伤的周长风躺到了床上,但是一翻身就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直挺挺的躺着。
“嘶,之前明明不怎么疼啊。”
其实原因无它,只是阿司匹林的药效快过了而已。
尽管有些许伤痛在身,可这穿越之后的第一夜,周长风睡得安稳又深沉,乃至连梦都没有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