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旁边坐着一个白头发胖老头，他只是在小本本上记下了几个数字，看来对这些服装兴趣不大，然后看了一眼王大牙，说了句俄语，看王大牙一脸迷惑的样子，又用华夏文问王大牙：“请问你是什么地方的代理商。”

王大牙正在看着模特，随口说了一句：”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

那个胖老头惊讶的说：“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靠近你们的黑省，为什么还要在青城选择衣服。”

“因为青城有一个服装工业园区，那里的衣服卖往北方的各个省市，黑省的很多服装都是从这个工业园区流通过去的。”王大牙随口说，其实他也不是全部胡说八道，那个服装工业园区确实是北方比较大的服装生产批发集散地，至于能不能流通到黑省，他也不知道。

那个老头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王大牙这才觉得不对：“你的华文说的很好，在哪学的？”

“这几年西方封锁俄罗斯的进出口，我女儿学华文，我就跟我女儿学了华文。”那个老头说。

然后递给他一张名片，王大牙看了看，正面是俄文，背面是中文：安东-马可夫 公司名称：圣彼得堡亚辛公司，后面是公司地址，电话……

大牙惊讶的说：“真巧，达利亚也是圣彼得堡人。”

安东-马可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更巧，我是她继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