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冷着一张脸应下她的好意。
但这样的平静日子也没过多久,他们正在小楼里过十二岁生日时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那男人高高在上的气质就让秦殊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可对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那种处于上位者的气场骤然消散,他温和的开口,“你们好啊,我叫任迁。”
那天的对话,其实可以说是任迁一个人在说话,两个人听着,可岁殃能很明显的听出来,任迁想带秦殊走,可却不想带他。
他眼底多了一抹掩饰很好的落寞,可秦殊戴着皮手套的手一下子攥住岁殃的手腕。
皮手套是岁殃跑了三条街从镇外买来的,花了他们大半的积蓄。
秦殊道:“我可以加入你们,当你的手下,但我要带着他一起!”
任迁有些纠结,普通人陷入这个泥潭里怕是会极为危险,“小家伙, 你得知道,他只是个普通人,危险重重中,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秦殊倔强的开口:“我会护好他的。”
任迁还想再劝,就见岁殃轻轻开口,“任先生,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我可以去学,可以去练。”
任迁看着这两个不大的早熟的孩子,半晌后叹了口气,应了下来。
他看着两人身后的用烧饼垒起来的蛋糕,温和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祝福道,“生日快乐,两个小家伙!”
岁殃勾了勾唇,扭身拿着打火机点上了烧饼上的蜡烛,拉着秦殊一起吹灭几根廉价的蜡烛。
“呼!”
蜡烛微弱的火光中,两个少年垂眸吹熄代表着过去的蜡烛,走向了不知道未来的下一步天地。
任迁是个手腕狠厉的商人,他在招揽秦殊之前的时候仅仅是一个手底下有三四个人的家伙,甚至连个组织都称不上。
但秦殊却成了他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岁殃的灵思妙想也常常能给他提供新思路。
任迁觉得自己捡到了宝,最后就仅靠着着几个虾兵蟹将就一步步扩大了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