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叶澜依一身简易薄甲披风,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甫一站定,就抱臂对宝鹊道,“你每日只惦记着吃,不觉得自己腰身都粗了好几圈么?”
宝鹊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蛮腰,好像确实比之前多了些舒适手感,不过转而想到娘娘说的唐朝以丰腴为美,便又转做自豪道:“澜依姐姐你不懂,娘娘说这在唐朝,叫丰腴,就是这样,走起路来才婀娜多姿、美丽动人呢。”
“您说是不是啊,娘娘?”宝鹊说着凑到安陵容面前扯扯她袖子。
安陵容顺手去摸了把她腰身,嗯,手感适中,再多一分显肥,再少一分显瘦,正正好就卡在了一个丰腴与肥胖的分界线上,如此一番实际上手后,安陵容笑着拿书轻点她额头道:“不错,你现在这腰身便是刚刚好。”
“我,我新练了一套枪法。”见安陵容被宝鹊撒娇卖痴地夺走视线,叶澜依忍不住也上前几步,在安陵容耳边,佯装淡定地开了口。
闻言,安陵容神奇地去望她,这是……主动献艺?在自家娘娘兴致盎然的视线中,叶澜依不由自主就烧红了耳尖。
香兰故意在旁看好戏,直到叶澜依被众人望到窘迫异常时,这才笑着上前,柔柔一礼道,“娘娘,我可以给澜依姐姐奏乐,”紧接着将语气放软,又缓缓补充道,“莺儿姐姐还给娘娘准备了酒宴,娘娘就当是再庆祝一次生辰好不好?”
原来如此,安陵容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叶澜依提前换做了一身奇异装扮。
因着时疫与坐月子,安陵容今年的生辰也如去岁一般,在自己宫中匆匆庆祝了一番便算结束。皇帝政务繁忙,还抽空来陪她吃了一顿午膳,许是心中愧疚,私下还叫苏培盛为她搜罗来了许多珍稀古籍,外加十几盆造型奇特的松柏盆景供她赏玩。
虽则她对于庆不庆生什么的,也无太大执念,然若是在这场酒宴中,有叶澜依这位冷冰冰的大美人肯主动上前献艺,那却又另当别论。
见众人期待地望她,安陵容干脆放下手中诗词,柔声道,“你们如此费心,本宫不去热闹一场,岂不辜负?”
养心殿。
皇帝执着一封奏折,情不自禁道:“好,好啊。年富不负朕所托, 平了卓子山的叛乱,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苏培盛见皇帝圣心大悦,适时道:“皇上,快晚膳了,您今儿个是要在养心殿用呢,还是到哪位小主的宫中用呢?”
“今儿御膳房不是做了一品珍珠海米煨鹌鹑吗?”
“是啊。”
“朕记得华妃最爱吃,就去翊坤宫吧。”皇帝笑着将手中奏折扔在桌案上。
苏培盛心中为碎玉轩叹口气,面上却讨巧地道:“这份儿巧的,翊坤宫的人才刚来请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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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朕与华妃是心意相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