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曾强势的去闯入过,去用那一封封的家书,来表明自己的爱意,只是越靠近也越能发现,她与从前的宛宛究竟有多么的不同。
他的宛宛变了,又或许她其实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宛宛。可他又终究不能排除她就是宛宛的可能性。
皇帝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所以对安陵容若即若离。
时日长了,竟越发地,不愿也不想面对了。
……
皇帝不知在外面煎熬了多久,最后是太医院的章弥并一众太医前来永和宫的道喜声,以及产房内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宣判了他片刻迷惘的结束。
“皇上,大喜啊,温太医的那张时疫方子,经过老臣们在数名体质不一的宫人们身上验证,可行,时疫有全面压制的把握了!”
“皇上,生了,生了,容妃娘娘生了,是个皇子!”
这两道声音,不仅震醒了皇帝,也融化了太后那板了许久的生硬面庞。太后转向皇帝,一边轻轻颔首,一边露出一抹发自内心深处的欢欣笑意,“皇帝,哀家早就知道,哀家这个小皇孙是个福将。他一来,连这时疫也要冰雪消融、退避三舍,实乃我大清大兴之兆。”
“传朕旨意,容妃诞下皇子,又有协助完善时疫药方之功,择吉日晋为容贵妃!”
此言一出,不仅皇后、华妃,连太后亦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皇帝,”太后还想再劝,不为别的,只为容妃的家世于皇室并没有半分助益,这贵妃之位给了她,基本等同于是舍弃了一方隐形势力!
“君无戏言,皇额娘不必再劝!”皇帝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