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难得的脑子转的快了几分,眼中闪过一抹明悟般笑道:“香兰姐姐是来听小绿嘴今日学舌了什么话的吗?”
香兰笑答,“自然。宝鹊妹妹方才有听到吗?”
“嗯嗯,听到了。”宝鹊点头,老实道:“它方才骂莺儿姐姐的好姐妹跟莺儿姐姐一样讨人厌的紧呢。”
“莺儿姑娘的好姐妹是……”香兰盯着宝鹊的唇略微蹙了蹙眉,似乎生了些因信息不对等而导致的不解。
宝鹊歪头想了想,道:“莺儿姐姐只有一个好姐妹啊,就是那位在园子里时,老来找娘娘学曲儿的史妙音娘子啊。”
“哦,史小主啊。”香兰恍然大悟,随即摸了摸宝鹊的头,温柔笑笑道:“宝鹊,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实在可爱的紧。”
“有啊,娘娘常说我可爱啦。”宝鹊笑出两个小酒窝道。说话间,小绿嘴嘭的一声展翅从宝鹊手中重新飞回架子上,然后叽叽喳喳学舌道:“有啊,娘娘常说我可爱啦~~有啊,娘娘常说我可爱啦~~有啊,……”
“哎呀,小绿嘴你好讨厌。”宝鹊被小绿嘴四面八方环绕式的学舌羞得捂着脸跑了。
“聒噪!”
待她去的远了,香兰才侧首冷冷凝视着小绿嘴那张开合不定的鸟嘴,心中有刹那似乎闪过了数百种残忍想法。
……
安陵容身子越发重了,每日只看书已经无法叫她无视身体传达出的笨重异样感了。且裴蕴嘱托小贵子等人叫她不可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