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爱上了书法,题字兴致大涨,于是每日里除了要练字,陪弘昼读兵法练武,还多了个逼迫人作画的怪癖。
澹泊宁静。
“娘娘,我哪里会作什么画呀?之前跟您学个千字文都已经耗干我的聪明才智了,您这不是明摆着难为人吗?”宝鹊咬了咬笔杆,一脸痛苦的望向对面的安陵容道。
安陵容闻言,从古籍中抬起头,眉头微蹙,忽的平静的眸中就染上了一抹哀伤,轻道:“宝鹊,我平日可曾待你不好?”
“没有啊,娘娘,您对我最好啦!”宝鹊眨着一双干净的眼,脱口道。
安陵容下意识的压了压唇角,维持着面上的泫然若泣与欲语还休道:“你既觉着我待你好,如何却连一幅画都不肯为我作?……还说不是嫌弃我?我知我家世低微……,原也不配你们来伺候的……”
“……。”宝鹊愣了一下,继而疯狂摇头,道:“没有没有,娘娘待我最好啦,我没有嫌弃您,我……我今日一定努力作画,画四幅给娘娘题字,好不好?”
见她上道,安陵容瞬间又收起脸上的香兰式哀伤,继续垂眸翻阅起手中古籍来,心道,香兰教的法子果真管用。
一旁摆放着糕点的宝娟,一边在心中鄙夷宝鹊蠢,一边庆幸自己方才躲的快,天可怜见,她宁愿出去打扫一整天的院子,也不愿坐在桌案前跟个文人骚客一样去舞文弄墨,多费脑子啊。且即便是为着以后能陪自家娘娘更久一些,也得爱护着脑子,不可使用过度啊。
在宝鹊的抓耳挠腮中,午后时光悠然而过。
弘昼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