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曾巩知道,他们的温柔也就到此为止了,如果真的再有什么8后人们觉得离谱的事,恐怕他们就不会再留情了。
俞悦:“可能古代养娃对于今天来说成本很低吧,主打一个给口饭吃活着就行,而且我感觉更像生存游戏。
就是穷人讲究一个多子多福,孩子生的多点,如果运气不错成活率够高的话,以后自己的养老问题也算有点保障。”
草莓奶糖:能理解一点,但不多。
俞悦:“问题不大,咱也不是研究这个的,大概知道有这么个情况就行,咱们继续聊其他的。
曾巩虽然被这一大家子拖累,但是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他甚至带着兄弟姐妹们一起读书。
曾巩先把他们都拉扯成年了,甚至还给曾家教出十几个进士。”
草莓奶糖:好牛,我算是知道他为什么上榜了。
一颗苹果:这和跟我说他教出十几个985,211的学生有什么区别,那这位曾巩先生完全就是教育界的大佬啊。
秋以为期:没开玩笑,能不能让他教我读书,我也想让我爸妈开心开心。
九州一色的霜:得先排队吧。
确实得先排队,已经有嗅觉敏锐的各个朝代的达官贵人们在私信曾巩问他能不能给自家的纨绔们当家庭教师了。
曾巩:......
你在为难我胖虎,你们知道我教出这十几个进士耗费了多大的心血吗!这破书谁爱教谁教,反正我不教!
当然了,实在给得太多另说。
或者如果是我的偶像的话,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们曾老师主打一个底线灵活好变通。
俞悦:“曾巩就这样一直在家里待到三十九岁,三十九岁这一年,他再次应试,而这次的主考官是欧阳修。
欧阳修主持会试,坚持以古文、策论为主,诗赋为辅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