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深呼吸又深呼吸,还是没能彻底压住火气,他当即在弹幕上要求孔府将孔令煜除族,没人敢反驳他。
春秋—孔子:若丘的后人都是如你们一般的鼠辈,那丘情愿没有你们也罢!
老先生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觉得悲戚,他甚至连表情都忘了要怎么做,心痛有之,恨铁不成钢有之。
俞悦叹了口气:“先生,这真的不是您的错,我们从小就学习您的处世之道,可华夏那么大,不可能人人都能坚守底线。”
九州一色的霜:这是真的,但李白大大说得好啊,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他们抛弃了您,您又何必执着他们。
明月松间照:是啊先生,你走你的阳关道,让他们自去他们的独木桥挤吧,遗臭万年的并不是您。
孔子终是痛哭失声。
等他哭够了,再抬起头来,又是那个淡然的至圣先师了,他对颜回苦笑:“一把年纪了,还要后人宽慰。”
颜回知道老师这是想开了,也笑着道:“三人行,必有我师嘛。老师也给别人当了一回学生。”
孔子大笑:“老夫感觉不错。”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要一切还能够挽回,那么他又何必为了几个背叛他的不肖子孙神伤。
俞悦正好这时也到济南了,她依旧是先去酒店放了行李,然后溜达着准备找地方解决她今天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