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一波一波的刷,密密麻麻都是艾特嬴驷、刘恒和苏轼的,问他们得了痔疮感受如何。
当事人无能狂怒过后表示情绪稳定,反正胆大包天敢这么问的都是后世子孙,看得见,打不着。
既然打不过,苏轼决定问点自己关心的。
北宋—苏轼:所以后世之人不再被痔疮困扰了吗?如果是,可有根治之法?
草莓奶糖:@医学生 快,到你们出场了。
九州一色的霜: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爸有痔疮,这玩意严重了只能割,但想割以永治是不太可能的。
曹操:?不是等会儿,‘割以永治’四个字他听起来怎么怪怪的?谐音梗不能这么玩吧???
曹老板怀疑人生,弹幕还在继续。
蓝莓芝士多:所以真的只能管住嘴了,痛风也一样,尤其是海鲜,吃多了特别容易痛风。
明月松间照:本沿海城市居民可听不得这个啊,事已至此,先吃再说。
怎么拥抱彩虹:就跟广东人听不得“嘌呤”两个字一样吗?
叫我靓仔:没错!!!!
说了这么久,俞悦渴得不行,太阳也开始晒起来,她随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回过神来眼看弹幕又开始走歪,她又把大家拉回来。
俞悦:“到这里,苏东坡也快走到他人生的最后阶段了。
在宋朝,放逐海南是仅比满门抄斩罪轻一等的处罚。他把儋州当成了自己的第二故乡,‘我本儋耳氏,寄生西蜀州’。
他在这里办学堂,介学风,以致许多人不远千里,追至儋州,从苏轼学。在宋代一百多年里,海南从没有人进士及第。
但苏轼后北归不久,这里的姜唐佐就举乡贡。为此苏轼题诗:‘沧海何曾断地脉,珠崖从此破天荒。’
人们一直把苏轼看作是儋州文化的开拓者、播种人,对他怀有深深的崇敬。
在儋州流传下来的东坡村、东坡井、东坡田、东坡路、东坡桥、东坡帽等等,表达了人们的缅怀之情,连语言都有一种‘东坡话’。
明月松间照:韩愈:这我熟啊!
九州一色的霜:大佬们在人生的低谷期好像都很喜欢开教书育人的副本。
叫我靓仔:岭南学子狂喜。
就要芋泥波波:感觉古代大佬们被贬被流放像是带着支线任务来的一样,不做出点贡献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被贬被流放了。
始皇大大的狗:真的诶,从先秦屈子到唐朝韩老师,从宋朝的东坡大大再到明朝的王阳明先生,好像每个人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