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的另外一人,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和他们收到的情报不一样,下来的根本就不止衙门的那几个捕快。
刚才那几个人,分明中了自己几箭,可依旧安然无恙。
只有一个说法能够解释的通……要么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衙门的捕快!
而是朝廷的官兵。
………
“殿下果真要前去吗?”
依靠在床榻上,穿着白色睡袍的夏知元看着民间的奇闻杂谈,好奇的探出头,看着坐在蒲团上,批改着公文的赵长霖。
殿下既舍不得她一个人待在此处,也舍不得,这堆尚未处理的公务。
所以,便搬了张矮桌子过来。
直接坐在她的床榻下,就开始认真的批写。
“自然。”
赵长霖提起毛笔,沾了些墨水,字迹规整的在奏折上书写。
“那殿下,把这些东西拿着吧。”
夏知元拍了拍自己床榻上的被褥,对着赵长霖抿起一个笑容,尽管这个笑有些苍白,但也能够看出这些日子她的精神好了不少。
疑惑的抬起头。
赵长霖将手中的毛笔搁置,还未写完的折子,也放在梨木书桌上。
“什么物什…难不成,知元还为我临行前准备了干粮?”
这话还是开玩笑,但赵长霖见她气色逐渐变好,心中紧紧揪着的一口气,终于是缓缓松懈下来。
“殿下要这么理解…那也可以这么理解。”
差点被殿下这副模样逗笑的夏知元,捂着胸口,点着自己的锁骨。
警告自己不要笑得太大声,否则…待会儿一会把伤口笑撕裂了,那她可真就成了个血人儿。
得不偿失!
到时候就不是自己逗殿下笑了,而是逼殿下哭!
站起身,赵长霖坐久了的身子还是有些发麻,但她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她不想让知元为自己担忧。
缓缓的坐在床榻上。
夏知元一下子就掀开了被褥,只见,一个精致小巧的锦囊,上面绣着一只凶猛的老虎下山。
看上去气势就很足。
“这个,殿下要打开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