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溒眼看东方离要走,在公公王福的搀扶下,急忙追上东方离。
秦溒中毒后面色青紫,走几步都虚弱无力,为了翁若云他直接下跪求东方离!
“你们的事,少烦本座!”
东方离抬腿踹开秦溒,弯腰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毫无耐心的警告他。
“国师息怒!”
王福公公见状,急忙跪下求东方离息怒,生怕他把秦溒掐死!
“怎么,你嫉妒皇后嫁给朕?你跟刘宰相嫡女的情分也不过如此?”
“如今竟然对朕的皇后生了私情?你不敢面对皇后成婚是吗?”
以秦溒对东方离的了解,他不喜欢惹是生非。
东方离也不喜欢招惹是非,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证明自己清白!
秦溒为了让东方离妥协,丝毫不惧生死激怒他!
“好,本座帮你娶皇后,这是解毒的百草丹,吃不吃!”
见秦溒能说出如此不要脸面的话,东方离气的甩开他!
东方离临走时,将解毒的百草丹扔给秦溒。
东方离心情烦闷,出了深宫很快便回了京师的国师府,拿了件红色道袍再次二进宫。
玄门国师代当今天子娶妻,东方离自己都无颜面对国师府是三十万道童!
直到第二日,秦溒吃了百草丹,便下了一道圣旨,让正二品以上官员及皇亲国戚与家眷,随国师去行省府迎亲。
同时秦溒下的第二道圣旨让贵,贤,淑,德,四位妃子进宫,派五十万禁卫军护送。
很快宫中喜庆的仪仗,即刻启程出发。
东方离头戴官帽,一袭红色道袍,听着跪满京师各县各处百姓的议论声,直到晌午抵达了原州省愉县行省府。
等到了满院喜庆的行省府,东方离在田福公公的搀扶下了马。
东方离再次稍整衣冠,面上带笑向应付喜宴行省翁衍打招呼。
“这位是陛下吗?据说君上年二十六岁,怎么满头白发呢?莫非少年白头?”
这时行省府坐席的亲友,客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东方离。
翁衍见状觉得是秦溒羞辱行省府,便笑着安排亲人与客人入席。
“诸位皇亲国戚,诸位侯爷,各位大人,先随本座入席,今日本座代替陛下迎亲,形式还是要走一走?”
东方离想起翁衍回京述职的第日,便弹劾自己,今日有如此好的机会,必定羞辱他一番。
“岳父,您这长辈不在,让各位大人如何敢动筷子?”
东方离想起秦溒的背信弃义,昨夜求他迎亲时的激将法。
尽管翁衍面色难堪,东方离倒像个自家人向诸位大臣,皇亲国戚,安排入席。
东方离看着翁衍唤了一声岳父,这让不少朝臣感觉到了羞辱皇家脸面!
“岳父,这声岳父本座是替陛下称呼您,总不能让外人知晓,您嫡女所嫁的是道士吧?”
东方离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便看向宰相刘贤承询问。
“宰相大人,您可觉得道士代陛下迎亲丢人?所以这声岳父该不该唤?”
东方离看着翁衍,那嘴角上扬的挑衅,眼角带笑却能看出是嘲讽之意。
看着宰相刘贤承,东方离想起来父亲东方坎坐化后,他又遭天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