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离看着越来越多,外乡乞讨的百姓走向东翁钱庄。
东方离时不时看着楼上,等翁若云下来。
东方离一直等到天黑,便瞧见翁若云下了楼。
“我介意了,你回宫去吧。”
只听翁若云依旧不高兴,催促秦溒深夜回宫。
秦溒追在翁若云身后,边下楼边与她解释。
“朕今日烦心才去侯府散心,谁知那婢女缠着朕,你闻闻,朕发誓今日未碰过其她女子!”
只见秦溒将翁若云抱起,正好要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今天钱庄怎么来了这么多流民?”
翁若云顾不得讨好秦溒,瞧见钱庄今日来了如此多流民,急忙挣脱他小跑着下楼。
“朕在钱庄帮衬你。”
自秦溒登基以来,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流流民!
流民横七竖八坐在东翁钱庄门前,跪在钱庄门前,病弱的躺在钱庄门前!
“孩子,你怎么了?你别下娘啊!”
正当秦溒疑惑之时,突然一位妇人撕心裂肺的呼唤着!
只见那枯草盘发的,脸上脏兮兮的妇人,从上万人的流氓中闯入东翁钱庄。
那夫人跪在翁若云脚下,不断的磕头求救命!
“姑娘,求您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浑身滚烫,呼吸虚弱!”
翁若云听到妇人哭着的诉说,急忙将身手想要将她搀扶起来。
“皇后,不可碰这些流民!”
秦溒不知这些流民从何处来的,担心翁若云被这些流民传染脏病!
秦溒看着那脏兮兮的妇人,冷声询问道。
“你们从何处来?”
脏兮兮的妇闻言跪在地上,回想着水深火热的经历!
“从沪县,桓城而来,沪县官商勾结,近三年增加赋税,家里交不了粮食,便要赔银十万两,拿不出银子便要被活生生打死!”
秦溒听后觉得不对,便向跪在地上的妇人继续询问。
“不对,朕登基之时,明明减免赋税,我大縇百姓三年不必交粮,你所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