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阿云可以占着朕的喜欢,敛收贪官钱财,京城开遍钱庄,宫里横行霸道,也可随时咬朕是不是?”
秦溒最后一句话附耳翁若云,听着那是暧昧极了。
“你坏死了,撩逗怀孕的我,没怀孕那会儿,你也没主动几次,现在你是趁我怀孕了,反抗不过你欺负我?”
翁若云被秦溒一句话,撩得羞涩脸红,伸起手指掐着他的脸,又娇羞又生气。
“好像皇后主动,朕好像不卖力一样?今日在梧桐院可有摔疼哪里?朕的嫡太子在你腹中便爬假山,皇儿在自个母后腹中,便是铁打的身子!”
秦溒将翁若云抱着放在榻上,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她显怀的腹部上。
秦溒嘴里虽有些抱怨,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秦溒担心孩子在翁若云腹中便受罪,耳朵贴在她显怀的腹部,一直舍不得离开。
“秦溒,你说如果我真生了一儿一女,或者两个儿子,或者两个女儿,你会高兴吗?有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
看着秦溒如此亲近这两个孩子,翁若云却不觉间红了眼眸!
翁若云一只手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一只手摸秦溒的墨发之上。
翁若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遇喜后月份越大,她就总觉得有些忧伤?
翁若云总是觉得自己多愁善感,害怕秦溒会杀了她!
翁若云害怕这两个孩子,在古代活不下来,害怕翁衍嫡女翁箬芸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
“想好了,不跟字,嫡太子名唤秦瑞。公主名唤,秦雪。朕与你在青楼那晚,遇上冬季,瑞雪兆丰年,皇后可喜欢?怎么又哭了?”
听到翁若云所问,秦溒便抬起头来,起身看着窗外。
秦溒回想着,与翁若云第二次相遇,便是冬季十一月,瑞雪兆丰年的冬季,便想到了嫡子,与嫡公主的名字。
秦溒笑着想问问翁若云的意见,却看到翁若云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