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怀孕后脸上长斑了,我这里没什么书籍,一般都去我爹的书房看书,要不我陪你去我爹书房?”
秦溒的话翁若云感觉到了不安,第六感告诉她,他又开始怀疑了?
翁若云便委婉的说,平时都去翁衍书房看书。
“原是这样,朕还以为皇后无师自通,原来岳父是你父亲,也是你的夫子?不过仔细想来,以前岳父还是朕皇兄的夫子。”
看着翁若云言辞随意,不像是刻意去扯谎,秦溒又再次对她放下了疑心。
“那是,我爹可是行省大人,清正廉明,学识渊博,先帝亲封,又不是酒囊饭袋,他的嫡女岂能愚笨?”
翁若云这招顺水推舟,彻底让秦溒没有理由怀疑。
翁若云故作沉思片刻,便说想起来秦溒教过她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你以前教过我写名字,你去我爹书房拿点笔墨纸砚,我写给你看如何?”
翁若云忽然想起,一般老师和同学见面,最起码要知道同学叫什么名字?
假如,翁箬芸不识字,那秦溒定会先教会她写自己名字,因此两人便可有名有姓,也好称呼。
“皇后你身子不适,莫要在意朕说过的闲话,朕只是觉得皇后的学识与三年前不同,如今朕相信行省府嫡女,自然满腹才华横溢。”
秦溒除了对翁若云刮目相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溒甚至开始怀疑,翁衍的嫡女真是自己见到的那般蠢笨无才?
“朕扶你,上榻歇息,你如今身子重,又是冬季严寒,小心着凉,恐怕会落下病根,先去躺会儿,朕去请太医过来。”
秦溒也不好继续怀疑,便抱着翁若云去榻上歇着。
等翁若云躺好,秦溒又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又拉上周围重重幔帐,免得她招风受凉。
没一会儿闺房被围的犹如黑夜,翁若云被秦溒的一系列操作表示想不通?
对于现在遇喜的翁若云来说,躺在榻上就犯困。
没一会儿翁若云便进入了梦乡,这次睡的并不踏实。
翁若云刚入睡,便听到女子在她耳边,愤怒的憎恨声?
“还我身份,我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溒哥哥要娶的是我,我要杀了你——”
梦里一位衣着破烂,容颜尽毁,头发散乱如乞丐的女子,拿着一把菜刀冲翁若云挥刀乱砍。
翁若云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潜意识里呼唤秦溒救自己!
“不是我,别杀我,别杀我,不要杀我,秦溒,秦溒救我——”
噩梦惊醒,翁若云被吓得径直坐起来,身上的冷汗湿了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