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邵擎带来的几十万兵马,还守在衙门外淋雨!
翁若云看着这里里外外,兴师动众的侍卫,镇南王邵擎带来的兵有些头疼。
她看着正堂梁上高悬的匾额,乃是百姓所赠“公正廉明”四个字。
她深深的叹息!
她想到县令刘槐收受贿赂,不为冤死的学子申冤!
她觉得将那县令刘槐,千刀万剐都不解气。
看到翁衍身边的站着几个侍卫端着盘子,一个盘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一个盘子上放银针医用钳子匕首,和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翁若云见状想上前帮忙语气很是委婉尊称他。
“父亲,我能不能……”
“你怀着身子,先坐在那椅子上,连夜升堂,审县令家眷及那几个几个富商,其它的不用管。”
翁衍看到翁若云怀着身孕月份也不小了,急忙吩咐她先坐在椅子上,想帮忙便做做样子升堂其它的不用管。
“我升堂?”
翁若云看着翁衍那不像是开玩笑一脸严肃,但是在古代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升堂?
翁若云坐在那案桌旁的椅子上,看着那案桌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灰。
她看着四个刻着执法如山的檀木篼,分别有蓝色一尺左右的签。
红色一尺左右的签,黄色一尺左右的签,黑色一尺左右的签还有块惊堂木。
她有些拿起来略微研究研究。
“来人,升堂,押上县令家眷,嫌疑犯四位富商。”
翁若云一拍惊堂木,便面色威严利声升堂。
“威武……”
翁若云一下令便见十个衙役分别站好,持杀威棒敲击着衙门的地面让人惊心动魄。
很快便瞧见几个衙役将绞了舌头满嘴是血的县令及其家眷押上公堂。
这时一位衙役赵荆直接向翁若云告发县令刘愧。
“禀报大人,这狗官死不足惜,贪污受贿,纵子欺民。”
“颠倒黑白,冤案血债。罄竹难书,必定严惩。欺男霸女,强抢民田。大人万万不可能饶了这个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