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屹钻进舅公给姐弟俩准备的小毡房,躺在铺好的床上。
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到有些头晕和恶心。
“怎么了?是不是有高原反应了?”
蒋天莘将大伯母送出毡房后,回头就看到弟弟的脸色不太对劲,急忙问道。
“可能有一点吧。”天屹也不是很确定,当躺下来时,却发现自己的症状似乎减轻了许多。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而略带薄茧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额头,让他感到一阵舒适。
“没有发烧啊,估计是太阳太大了,晒得不舒服,你先缓一缓应该就会好了。”
蒋天莘说着,脱掉了身上的外袍,拿起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白天的牧场,阳光炽烈,烤得人脸上火辣辣地疼;
到了夜晚,寒风却刺骨难耐,风声呼啸,令人心生畏惧。
太阳渐渐西沉,夜幕降临,四周一片灰蒙蒙的景象。
唯有舅公他们毡房前的篝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篝火上架着一口铁锅,里面咕嘟咕嘟地煮着鲜美的羊汤,香气四溢,诱人垂涎欲滴。
蒋天莘拿了几个红薯放在炭火里,等待着品尝香甜的烤红薯。
隔壁的巴达仁贵一家五口来到了舅公的毡房外,围坐在篝火旁。
大家欢声笑语,谈天说地,气氛十分融洽。
"你家老大的身手真是不减当年啊!那黄羊可是不好捉的。" 巴达仁贵喝着热气腾腾的羊汤,对蒋天莘的大伯竖起了大拇指。
他们家有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坐在天屹姐弟俩旁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
小女孩只有六岁,长得十分可爱,两个男孩分别是十八岁和十三岁,看起来都很健壮。
天屹和他家十三岁的图奇比较熟悉,由他的热情介绍下,他们五个年纪小的很快熟悉起来。